这种名次调整,一是为了清查舞弊,二是为了筛捡遗才。重排过名次以后,所有中举学子笔录和口问的两张卷子,全要放在学台留档,京城学子都可以去学台借阅查看,答得特别精彩的卷子,也可以由民间拿去誊录印刷,供天下学子传阅。还没理清楚刚才心里是什么滋味,脸上已经不自觉带上傻笑。段如珩没理,反而走上前来,笑着寒暄道:“徐总怎么会上这来,还是这个点?”靳朝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,他翘起二郎腿,也抱起了肩,两个人都侧着身子,面对着面,还是一摸一样的姿势,他扯了下嘴角,语气凉凉道,“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?还有闲心操心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