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练艰苦,陆上垫和弹网将小运动员的生活填满,冰凉的皮肤触感侵占了肢体接触的回忆。陆水又想起入队的第1天,教练将自己的曾用名写在花名册上,交给顾风点名。“皎皎,你是王氏女儿。”王恪没有回头看她,只厉声打断她的话,“当时情势,没有人会比你做得更得体,阿耶一定会会保护好你,让你一生平安喜乐。好了,你也等得累了,回房去睡吧,不要多思多虑。待明日,阿稚会上门来,带你去大报恩寺上香祈福,你也可以与你母亲倾诉一二,不要把事情憋闷在心中,免得与你母亲一样……”这一年的新年,对周家人来说,过得可真是无趣极了,既不能回娘家,也不能去串亲戚,顶多是去附近几家同族人家走动走动,彼此之间能聊的事情翻来覆去也就那么点儿花样,当然了,周长宁例外。突然觉得有些忐忑,慢慢地抬起兔头。